周大兵:水电辉煌映人生
2006-04-04 15:37:39 来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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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力18讯: 从周大兵的履历中,我们发现,从参加工作至今,他所有的时间几乎都贡献给了我国水利水电事业。1968年从华东水利学院毕业后,即投身于水利水电工程建设,先后参加了海河治理工程、长江葛洲坝枢纽工程、湖北清江隔河岩水电站、云南漫湾水电站、广西岩滩水电站、天生桥水电站、西藏羊湖电站和长江三峡工程等十几座大型水利水电工程的建设。不同的人对人生道路有不同的选择,周大兵以自己的无私奉献和艰苦奋斗精神,绘就了一份充实、壮丽的水电人生。
奋战葛洲坝二十六载无怨无悔
“搞水电虽然很辛苦,但若能把它作为一项事业,你就能体验到苦中有乐,乐在其中。去的时候是荒山秃岭,而几年乃至几十年后,一座座大坝、电站拔地而起,那种感觉是很自豪的!” 这是采访中周大兵随口的一句话,而正是这么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语,透露出一名水电人对水电事业的由衷热爱。从1970年周大兵来到宜昌葛洲坝工地成为一名普通工人,到1996年调任中国水利水电工程总公司总经理,他在葛洲坝整整度过了26年,目睹了葛洲坝从一片荒山野岭变成了雄伟的长江第一坝。他去时雄姿英发,而回时却已是双鬓斑白。葛洲坝工程一开工,周大兵就来到工地,成为一名普通工人,打风钻,挑石头,挖基坑,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。这种活不要说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,就是一般的工人也难以承受,但“总想干点事”的他硬是挺住了,并得到上级的嘉奖。由于表现突出,1973年,他被批准加入中国共产党,之后任330工程局开挖分局四队的党支部书记,后又升任葛洲坝工程局开挖分局党委副书记(1982年,330工程局改名为葛洲坝工程局)。在开挖队,用他的话说,“那是我一生中最难忘、印象最深刻的一段时期”,因为开挖是所有建筑工序的第一道,它直接决定整个工程的进度,好几万人都看着他们。周大兵对此有清醒的认识,他带领一班人风餐露宿,日夜施工,困了就在工地上睡,饿了就在简易搭棚里吃,天当帷幕地作床,工地就是他们的家。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施工项目有三大重点,即土石方开挖、填筑和基础处理。开挖是主导,开挖队是整个工程的先锋。葛洲坝工程的地质条件给开挖队增加了施工难度,那里的建筑物基础软化,遇水崩解、泥化,覆盖层厚,施工深受气候的制约,尤其是春秋两季,地质上难以预见的变化常常出现,不仅影响开挖进程,施工人员还时刻面临生命危险。当时施工技术落后,打风钻还是手动控制,爆破只能在小范围内实施。施工人员要研究爆破新技术,确保基岩开挖质量,既要准确按照设计轮廓线不超挖,又要使基岩不受或少受爆破震动的影响。周大兵和其他领导在无成熟经验可借鉴的情况下,认真分析研究,论证比较不同的方案,广泛采用新技术、新工艺和新设备,注重合理布局,敢于摸着石头过河。周大兵运用自己在华东水利学院学到的理论知识,结合丰富的实践经验,大胆尝试,解决了葛洲坝众多的工程技术问题,他们总结出的一些技术方案为后来的三峡工程提供了宝贵的经验,有些至今仍处于世界领先水平。比如大边坡船闸如何浇筑混凝土问题。葛洲坝工程的大江、二江和三江大坝都是应用传统的小模块浇筑法,它在小范围内比较安全好看,但像船闸这样的大面积浇筑,就要求具有较强的稳固性和整体美观性,无疑小模块浇筑是不适合的。情急之下,周大兵想到了滑模法,不过滑模一般是双面滑,而船闸却是单面的,可不可以应用滑模,周大兵也没有十分的把握,因为以前从没有人试过。经过反复论证和实验,周大兵越来越觉得这种方法是可行的,他决定试一试单面滑模,便找到三峡总公司总经理陆佑楣,陆总一开始不同意,但周大兵拍着胸脯向陆总立下“军令状”:“你让我搞,搞坏了我承担责任。”周大兵认为,“这是事业,事业就不可避免会有成功与失败。”早已熟悉周大兵性格的陆总便没再犹豫,后来的事实证明,陆总的相信是有根据的,周大兵成功了。到1981年葛洲坝工程大江截流前,周大兵已经在葛洲坝干了11年,这11年里,他逐渐由一名普通工人成长为一名既具有较强组织管理能力,又具有较丰富实践经验的领导干部。1980年底,葛洲坝各项土建工程基本完成,向国务院申请进行大江截流,第二年,国务院批准。周大兵被任命为截流左岸总指挥,对于他来说,这是一次考验,但更是一副重担。因为他深知,葛洲坝枢纽工程控制着近100万平方公里的流域面积,截流成功与否,既关系着整个工程的成败,又关系着成千上万下游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,并且,它还有巨大的政治影响。长江流域每年的5月到10月为汛期,要保证截流安全,就得赶在汛期到来之前完成。对于这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任务,不但他没有把握,其他技术人员也没有把握。后来他回忆说,“当时我们所有的指挥人员和施工人员精神都高度紧张,大有一种在战场上视死如归的感觉。”在截流前,他整天“泡”在截流现场,观察数据,做统计分析,部署施工力量,整整一周,他都没有合过眼。经过精心组织和充分准备,葛洲坝截流仅用了36分23秒就胜利实现戗堤合<
奋战葛洲坝二十六载无怨无悔
“搞水电虽然很辛苦,但若能把它作为一项事业,你就能体验到苦中有乐,乐在其中。去的时候是荒山秃岭,而几年乃至几十年后,一座座大坝、电站拔地而起,那种感觉是很自豪的!” 这是采访中周大兵随口的一句话,而正是这么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语,透露出一名水电人对水电事业的由衷热爱。从1970年周大兵来到宜昌葛洲坝工地成为一名普通工人,到1996年调任中国水利水电工程总公司总经理,他在葛洲坝整整度过了26年,目睹了葛洲坝从一片荒山野岭变成了雄伟的长江第一坝。他去时雄姿英发,而回时却已是双鬓斑白。葛洲坝工程一开工,周大兵就来到工地,成为一名普通工人,打风钻,挑石头,挖基坑,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。这种活不要说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,就是一般的工人也难以承受,但“总想干点事”的他硬是挺住了,并得到上级的嘉奖。由于表现突出,1973年,他被批准加入中国共产党,之后任330工程局开挖分局四队的党支部书记,后又升任葛洲坝工程局开挖分局党委副书记(1982年,330工程局改名为葛洲坝工程局)。在开挖队,用他的话说,“那是我一生中最难忘、印象最深刻的一段时期”,因为开挖是所有建筑工序的第一道,它直接决定整个工程的进度,好几万人都看着他们。周大兵对此有清醒的认识,他带领一班人风餐露宿,日夜施工,困了就在工地上睡,饿了就在简易搭棚里吃,天当帷幕地作床,工地就是他们的家。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施工项目有三大重点,即土石方开挖、填筑和基础处理。开挖是主导,开挖队是整个工程的先锋。葛洲坝工程的地质条件给开挖队增加了施工难度,那里的建筑物基础软化,遇水崩解、泥化,覆盖层厚,施工深受气候的制约,尤其是春秋两季,地质上难以预见的变化常常出现,不仅影响开挖进程,施工人员还时刻面临生命危险。当时施工技术落后,打风钻还是手动控制,爆破只能在小范围内实施。施工人员要研究爆破新技术,确保基岩开挖质量,既要准确按照设计轮廓线不超挖,又要使基岩不受或少受爆破震动的影响。周大兵和其他领导在无成熟经验可借鉴的情况下,认真分析研究,论证比较不同的方案,广泛采用新技术、新工艺和新设备,注重合理布局,敢于摸着石头过河。周大兵运用自己在华东水利学院学到的理论知识,结合丰富的实践经验,大胆尝试,解决了葛洲坝众多的工程技术问题,他们总结出的一些技术方案为后来的三峡工程提供了宝贵的经验,有些至今仍处于世界领先水平。比如大边坡船闸如何浇筑混凝土问题。葛洲坝工程的大江、二江和三江大坝都是应用传统的小模块浇筑法,它在小范围内比较安全好看,但像船闸这样的大面积浇筑,就要求具有较强的稳固性和整体美观性,无疑小模块浇筑是不适合的。情急之下,周大兵想到了滑模法,不过滑模一般是双面滑,而船闸却是单面的,可不可以应用滑模,周大兵也没有十分的把握,因为以前从没有人试过。经过反复论证和实验,周大兵越来越觉得这种方法是可行的,他决定试一试单面滑模,便找到三峡总公司总经理陆佑楣,陆总一开始不同意,但周大兵拍着胸脯向陆总立下“军令状”:“你让我搞,搞坏了我承担责任。”周大兵认为,“这是事业,事业就不可避免会有成功与失败。”早已熟悉周大兵性格的陆总便没再犹豫,后来的事实证明,陆总的相信是有根据的,周大兵成功了。到1981年葛洲坝工程大江截流前,周大兵已经在葛洲坝干了11年,这11年里,他逐渐由一名普通工人成长为一名既具有较强组织管理能力,又具有较丰富实践经验的领导干部。1980年底,葛洲坝各项土建工程基本完成,向国务院申请进行大江截流,第二年,国务院批准。周大兵被任命为截流左岸总指挥,对于他来说,这是一次考验,但更是一副重担。因为他深知,葛洲坝枢纽工程控制着近100万平方公里的流域面积,截流成功与否,既关系着整个工程的成败,又关系着成千上万下游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,并且,它还有巨大的政治影响。长江流域每年的5月到10月为汛期,要保证截流安全,就得赶在汛期到来之前完成。对于这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任务,不但他没有把握,其他技术人员也没有把握。后来他回忆说,“当时我们所有的指挥人员和施工人员精神都高度紧张,大有一种在战场上视死如归的感觉。”在截流前,他整天“泡”在截流现场,观察数据,做统计分析,部署施工力量,整整一周,他都没有合过眼。经过精心组织和充分准备,葛洲坝截流仅用了36分23秒就胜利实现戗堤合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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